Maurice Brianchon

La Muette

Oil on Canvas

Circa 1965

Height: 20 cm, Width: 68 cm

拉穆特

布面油画

莫里斯·布列安桑

约1965年

画面高20厘米,宽68厘米

画框高39厘米,宽87厘米


参考编号:C10174

  • 作品简介
  • 来源
  • 艺术家简介
  • 相关信息

作品以透过室内窗户望向对面的视角描绘了位于巴黎第16区德朗西(Drancy)的拉穆特(La Muette)街区著名的曾经作为监狱的U形建筑窗户。室内温柔灰绿的墙壁,紧闭的门窗,两侧收起的窗帘;透过阳台,室外房屋连成一排,天空中分散着灰白的云朵,树木高耸…画面色彩柔和明丽而静雅,窗外房子柔和的色彩与室内绿色、黄色、红色相呼应,形成了轻快的节奏。画面左下角有艺术家Brianchon签名,画框下方中央金属铭牌写有作品名称和艺术家信息。

David Findlay Galleries, New York, NY

The Private Collection, New York, NY, 1965 (acquired from the above)


美国纽约大卫·芬德利画廊

美国纽约私人收藏,1965年(购于上述)

莫里斯·布列安桑(Maurice Brianchon,1899-1979)法国现实主义画家,1889年1月11日出生于法国萨尔特省弗莱斯涅(Fresnay-sur-Sarthe),1979年3月1日卒于巴黎。1917年,布列安桑在经过少年时期的古典教育后进入巴黎装饰艺术学院(École des Arts Décoratifs)学习;23岁时被任命为秋季沙龙委员会成员;1934年代表法国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并获得卡内基大奖。1936年,布列安桑返回巴黎装饰艺术学院任教;1946年,他被授予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勋章; 1949年装饰艺术学院任命他为荣誉教授,在那里他的教导将深刻地影响下一代艺术家。1951年,卢浮宫为他举行了大型作品回顾展;次年,布列安桑当选为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加冕典礼的官方艺术家之一,绘制女王的加冕仪式。接下来的二十年里,布列安桑开始减少在巴黎的时间,花更多的时间在他的家乡。


布列安桑的作品早期呈现出强烈的个人色彩,年轻时的迷恋城市生活,沉醉于描绘动感十足的的赛马,舞台戏剧和街道场景。1930年代初期,年少成名后的他赢得了几乎所有来自国内和国际的赞誉,经历了很长一段的成名时期,他并不满足于单纯地在画布上绘画的传统形式,而是在艺术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尝试多种媒介的创作,为巴黎歌剧院的歌剧和芭蕾设计舞台背景;与妻子一起为巴黎博物馆和艺术戏剧学院绘制大型壁画;此外,还为书籍和挂毯设计图样。他晚期作品创作重心过渡到轻松而宁静的风景,以及艺术家对晚年在法国乡村所度过的悠然安静时光的描绘和记录。直至1979年去世,他作品都会定期在世界不同城市展出;2004年大卫·芬德利画廊为纪念艺术家逝世25周年,在纽约举办了盛大的回顾展。

拉穆特街区:一段和窗户有关的城市记忆


由英国理论家埃比尼泽·霍华德倡导的“花园城市运动”,在两战之间引入了法国并得到发展。1920年代, 法国面临城市中住宅数量的严重短缺,再加上农村人口的外流,加剧了农村人口集中迁徙到城市工业区域的趋势。在1930年代政府试图在政策上改善这种情况并且采取了创新的行动:拉穆特街区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一批试点地区之一。1930年代,马塞尔·洛兹(Marcel Lods)、尤金·博多因(Eugéne Beaudoin)和让·普鲁维(Jean Prouvé)三位著名现代主义建筑师承担了拉穆特街区城市更新的任务。普鲁维是这个项目中金属加工方面的负责人,提出了使用折叠金属板的想法:所有的窗户从窗架到百叶窗都采用了这种方式。垂直窗玻璃层以及防晒层都能够在由煤砖制成的隔墙之间滑动。然而1930年代的经济危机终止了这项建设的进程,建筑建成之后完全是空置的。二战开始后,法国被德国纳粹占领。拉穆特在战争年代成为法国通往奥斯维辛集中营和毒气室的重要过渡区。这里曾经居住了近7万人,其中很多是被驱逐出境的犹太人。战后,法国面临重建,拉穆特从一个监狱转变为一个居住区。塔楼和高楼大厦在1970年代被拆除,只有曾经作为监狱的U形建筑,作为社会保障性住宅保留下来。1990年代末期,国有公司在对这一地区建筑进行维护时,开始用双层玻璃、PVC材料以及百叶窗户替换原先普鲁维设计的金属窗户。这引起了公众的强烈反应,后来这个项目被终止,70%的建筑立面上的窗户没有被替换。此次争论的焦点在于:新的窗户有损原有建筑的外观,并且抹去了原先这一地区作为战争期间犹太人定居点的历史记忆。在多次讨论之后,法国文化部决定将拉穆特地区U形建筑的立面定为历史纪念物,这个决定出于以下两点理由:一是作为一处留存纳粹幸存者记忆的重要场所;二是作为一处建筑学历史发展的重要见证。